第九章 偶遇小焱 (第2/2页)
海灵说:“今年清明节过了,明年你可别忘了带我去哦,”
北冥玄嘿嘿地笑道:“你要不去,我就把你抢去。”
两人嬉闹成一团,走了一个上午,海灵也有些累了。春天里中午的阳光晒的人懒懒的,闹了一会海灵有些困了,北冥玄忙为她撑起遮阳伞,海灵便躺在他腿上假寐。北冥玄靠在一块石头上,望着蓝蓝的天空,想起了小焱。自从他提醒小焱不要每天来看守所,怕被人捉去后,小焱再也没出现过。出来快一个月,一直没有时间去越秀山深处找它,还真有点想念这只灵性十足的五彩鸟儿。
不知是心有感应还是什么原因,他突然听到溪流的上游,传来一声嘹亮清脆的鸣叫。是小焱!要不是顾念腿上的海灵,他已经蹦起来追过去了。不一会小焱扇动着五彩的羽翅从溪水上游方向飞来,眨眼就飞到两人面前,停到了他们对面的树上,对着人啾啾地叫了起来。海灵听到美妙的鸣叫声也坐了起来,看到一只如此美丽的鸟儿,惊喜交加地转头看向北冥玄。
北冥玄轻声告诉她:“这就是我和你说起过的那只灵性十足的鸟儿,小焱。”
海灵兴奋地站了起来,向小焱走去,小焱见状叫了几声,声音变的有些尖利。
北冥玄忙上前拉住她,海灵会意她对小焱说:“你是叫小焱吗?我是小玄的朋友,不会伤害你的,你放心。”
说完又向小焱挥挥手,北冥玄向小焱介绍:“海灵是我女朋友呀,我和她说过你的事,她喜欢你都来不及,绝不会害你的。”
说完示意小焱下来,小焱望了望北冥玄,又扭头望了望海灵,在二人头顶盘旋了两圈,似乎对二人进行认可。终于,它飞下来,停在了北冥玄的肩上,用头轻轻地蹭了蹭他的脸,很是亲热信任的模样。北冥玄也是第一次和小焱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忍不住用手抚了抚小焱的羽毛,羽毛光滑柔软,小焱仿佛也很享受般地鸣叫了两声。海灵见这鸟儿如此灵性,而且眼神灵动毛色五彩绚丽,心中爱极,便凑了过来,小焱立即露出了警惕的样子。
海灵只好在离开一步的地方停下来问:“小焱,你好可爱呀,我可以摸摸你吗?”
小焱看看海灵,又在北冥玄肩上扭着头看北冥玄,样子别提有多可爱了。
北冥玄忙说:“小焱,灵儿以后就是我的妻子,我们是一家人呀!”
海灵脸一红,刚想反驳,可是看到小焱又望向了她,她实在是好想亲近一下小焱,只得红着脸点点头,期盼地看着小焱。小焱啾啾地叫了两声,一跳就跳到了海灵肩上,也用头蹭了蹭海灵的脸。海灵高兴坏了,忙住逗小焱玩,北冥玄凑过来马上注意到,小焱的腿部有一丝血痕,忙仔细观察,像是被什么极细而且锐利非常的东西划伤的。
他问:“你和别的鸟还是什么动物打架了?”
小焱气愤地冲着北冥玄叫了起来,就像是向他告状,叫声中似乎还在表达什么意思在里面。北冥玄当然听不懂,但他和小焱之间的心灵默契还是感知到小焱想表达的意思。
他说:“有一个怪物?抢宝贝?”
小焱连连点头,欣喜地对他叫了两声,海灵不得不佩服:“小玄,你还真能呢,连小焱的话都听的懂。”
小焱扭头对着海灵点点头,海灵又忍不住亲了小焱一口,小焱把头避的老远,一副嫌弃的样子,把海灵逗的欢快地笑个不停。
北冥玄想了想郑重地问:“我可以帮助你吗?”
小焱看了看他,又歪着头思索了一会,对着北冥玄摇了摇头,眼神中带出的意味分明是一种爱护,不愿北冥玄去冒险。
北冥玄说:“小焱那你跟我们回去好吗?有什么好东西我们不要了,不去争,你看你都受伤了,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海灵这时已找出随时带的药膏擦在小焱的伤口上,也说:“对啊,小焱别管是什么都没有你重要,跟我们回去吧。”
小焱用头在海灵脸上蹭了蹭,又跳到北冥玄肩上和他亲热了一会,就拍翅膀飞了起来,在两人头顶盘旋,啾啾地叫着。突然一声长鸣,就向来处飞去,一闪之下就没有了踪迹。
北冥玄和海灵不顾收拾东西,向小焱飞走的方向追去,跑了很久,已经来到这条溪流的尽头,可是再没见小焱的踪迹。看看天色已晚,再不出去在这原始森林里过夜还是太危险,只得原路返回,收拾东西出山去了。
海灵是爱煞了这只通人性又美丽无双的鸟儿,让北冥玄一定要想办法找到小焱带回来。第二天要海灵要上班,加上海灵认为他一个人去帮忙有危险,所以北冥玄决定和了凡一起进山去找小焱。
把海灵送到住处时,他郑重地对爱人说:“灵儿,你的那只玉镯是我给弄坏的,我一定会努力给你赔个更好的。”
海灵笑着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傻瓜,我和你开玩笑的,怎么会是你搞坏的?油汗还真能污坏玉镯啊,又不是纸做的。”
北冥玄正色说:“不是的,是我给弄坏的,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给你解释。再说,我想你戴我给你的镯子。”
海灵有些感动了,要知道这只镯子的价值是多少,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吗?数以亿计的,北冥玄有这个心,证明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有多重,他们还年轻,要的就是这份心呀。
海灵用力点头:“傻小玄,我相信你,你一定能做到的。”
北冥玄笑着轻轻把她搂进怀中:“灵儿,你回学校后,我想去一趟南方,那里不正是产翡翠的地方吗,也许我能采到一块哦。”
海灵和他相处三个多月了,知道北冥玄看似和善,可是内心却很倔强,认定的事就会坚持,为了她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去做,于是不再相劝,只是默默地把头依在对方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