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始自终,博丽优不过是在拯救自己罢了 (第1/2页)
战场原一言不发的
一边扶着擦破的膝盖,一边站起身。
“请……等一下。博丽优同学。”
“叫我等一下……”
博丽优将视线从眼下的重蟹神转换到战场原那边。
本来以为会是不耐烦的语气的
本来应该会是不耐烦的语气的
但是当话语说出口,连博丽优自己都有些吃了一惊
那就像是,终于等到了期待已久的事物的,充满愉悦和满足感的语调
“叫我等一下,是有什么好事么,战场原同学。”
“刚才只是……太惊讶了。”
战场原说道。
“我能够,好好地做到。靠自己,能够做到。”
“是么。”
博丽优不置可否
没有抬起脚。
仍然踩着。
但是,也并没有发出攻击的意思。
“如果做得到的话,就做给我看看啊。”
博丽优这么对对战场原说。
战场原听到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中没有任何虚妄,动摇,迟疑
而是充满了坚定
她以正座的姿势——将手放到地上,朝着博丽优脚下的重蟹神,缓缓地,恭恭敬敬地,低下头。
跪在地上……的姿势。
战场原黑仪……自己,跪在地上。
持续着,明明没有人要求她、用这种方式
凭借着自我的意志,战场原做出了如此的举动
“——对不起。”
首先,是谢罪词。
“还有——谢谢您。”
然后,是感谢词。
“但……已经够了。因为它们,本就是我的心情,我的感情……还有我的记忆,所以必须由我来背负。不管如何痛苦,无论如何悲伤……它们都是我,不可失去的宝物。”
接着,最后——
“这是我的请求。在此请求您。请务必,将我的重量,还给我。”
最后是祈求般,殷切的话语。
“请务必——将母亲……还给我!”
啪嗒!
并非重蟹神被博丽优攻击的声音
而是博丽优的脚与地面接触的声音。
重蟹神……消失了
不,并不是消失
只是,理所当然一般的,变回了本该存在于那里,本该不存在于那里的形态。
“所谓的重石蟹呢,少年。也就是所谓的,思念之神哦。”
默然不语的看着即便理解了一切都已结束,却维持着姿势,就那样哇哇放声大哭的战场原黑仪,即使被身旁漂浮着笑着的神奈子搭话,博丽优也没有任何与之交谈的兴趣
不过,像是不在意博丽优反应的,神奈子继续自言自语般的讲述着
“知道吗?思念着什么,说是被过去所束缚的一种解读法也未尝不可呢,换句话说就是牵绊的意思。这样解释的话,因为失去了重量以至连存在感也失去的事,就说的通了吧?一旦有过于痛苦的经历,人类就会将这分记忆封印起来,这是在戏剧或电影中经常看到的题材呢。举例来说应该是那样的感觉哦。它是替代并接下他人感情的神明哦。”
战场原偶然遇到蟹,失去了重量,其后战场原的母亲才焦心成疾,沦信于邪恶宗教——但其实并不是这样,战场原的母亲沦信于邪恶宗教,是在战场原偶遇螃蟹失去重量很早之前的事了。
这一点,博丽优早就明白了,早在和战场原在自己家中对话的时候便发现了
只要稍微想一下就能明白吧。
和裁纸刀、订书机这种的文具不同
钉鞋可不是那种能够一伸手就能拿到的随身之物。
既然出现“钉鞋”这个单词,很简单就猜想到,那是战场原还在田径部的时候
也就是说,是初中生时代的事
不,正确说来,战场原的母亲沦信邪恶宗教,变得疯狂信奉的原因,似乎是战场原小学五年级的时候。连那家伙也好好的花费了一番功夫才查探到的,战场原小学生时代的故事。
小学五年级的战场原,是个软弱的女孩。
并非是指性格,而是而是如字面那样身体软弱的女孩。
那时,她得了一种,人尽皆知的大病。
于是
战场原的母亲,寻找心灵壁垒。
该说正好被乘人之危了吗。
恐怕与之没有什么关系的
战场原的大手术成功了。如假包换的九死一生。
不管怎么说,因为战场原从大病中死里逃生,战场原的母亲——对于那个宗教的教义,越发,沉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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