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这一生,你不来,我不老 (第1/2页)
有的时候,一旦错过便是一生。
再次遇见,可有来生?
晚上,霓虹灯在城市中闪烁着,空气微凉。夏木漠然地站在天
桥上喝着啤酒,看着车流从天桥下穿过。他喜欢这样,在夜晚的霓虹
灯下,一个人安静地站在街头看着马路上的车水马龙,这样会让他觉
得很平静,平静到就像时间也停止了一样。
他抬手,喝了一口啤酒,微微地有些苦涩。
离开她才十一个小时,他已经开始后悔了……
清晨的时候,他看着她的睡脸,他真的不想走,一步也不想离
开,他在她床头站了一个多小时,他想着,她要是醒了,他就不走
了。
他转身离开的时候,多么希望她能睁开眼睛叫住他,留下他。
原来,自己是个这么不干脆的男人。
夏木苦笑了一下,又喝了一口啤酒,皱起眉头想,是他太贪心
了,记得小时候,他只要能留在她身边就好,只要能每天看见她就
好。
可现在呢?他不停地想要更多,温柔的笑容,甜蜜的亲吻,这些都不能满足他了,他想要她的心,她的灵魂,想要她完完全全属于
自己。
明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却还是去强求。
夏木垂下眼睛,喝完易拉罐里的最后一口酒,将瓶子捏得哗哗
作响。他直起身子,走下天桥,将空瓶扔进垃圾箱里,双手插在口袋
里,垂着头往前走着。
夜风吹散了他的酒意,他很清醒,可他不愿意这样清醒。前方
不远处的一个高档酒吧的彩灯吸引住了他,他没有多想,转身走了进
去。酒吧里的灯光很暧昧,三三两两的男男女女围着桌子,坐在沙发
上轻声耳语,夏木挑了一个角落坐下,点了几罐啤酒,沉默地坐在
那。
离他不远处的一张桌子坐着五个人,两男三女,一个女人正对
着夏木坐着。他一来女人就着迷地盯着他的脸看,她身边的男伴不满
地推了她一下:“看什么呢?”
女人说:“那个男人好俊俏。”
“哪个?”男人不爽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然后又不爽地收回
视线,“哼,不就是一个小白脸吗?”
女人着迷地说:“他要是小白脸,我愿意倾家荡产去包他!”
坐在他侧面的男人好笑地转头看去,好奇是什么样的男人,能
只一眼就将女人迷到愿意为他倾家荡产。
可当他看清楚时,他的笑容忽然僵住,低下头来,无框眼镜的
玻璃片反射着白光,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他握紧双拳站起身来,沉
着脸,全身散发着恐怖阴冷的气息,单手插入裤袋,拿出手机,最后
转头瞥了一眼酒吧里的夏木,然后缓缓消失在黑暗之中。
夏木喝完几瓶啤酒,又在酒吧里坐了一会儿,当酒吧的摇滚音
乐响起来的时候,他皱着眉头走出酒吧。出了门,已经深夜十二点多了,喧嚣的城市已经安静下来,马
路上也没有行人。夏木走了几步,忽然感到猛地一阵冷风从身后向他
袭来,他伸手去挡,“咔”一声,是铁棍敲在骨头上的声音,夏木感
觉到一阵钻心的剧痛。
还没等夏木反应过来,又是一阵银色的闪光,夏木抱着手臂,
侧身躲过,他猛地向后退了两步,看清了面前的情况,四个高大的男
人拿着铁棍将他围在中间,一步一步地向他逼近。不远处的角落里,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手里的烟正慢慢地燃烧着,他踩着优雅的步子
走过来,嘴角扬着邪恶的笑容:“夏木啊,今天我们要好好算算旧
账。”
夏木站在包围圈中冷冷地看他:“曲蔚然,你还没死。”
曲蔚然摇摇手指:“你不死,我怎么可能会死?”
夏木对他的伤害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他想报仇想得快疯了!
他当初如何废了他,他现在就要如何回报他!
曲蔚然冷笑着将他手里的烟蒂丢在地上,用脚踩灭,狰狞地命
令道:“给我废了他。”
拿着铁棍的男人们听到命令,一窝蜂地向夏木袭去,一瞬间,
夏木被铁棍打中好几下,鲜血从他的嘴里流出,疼痛使他闷哼出声。
一根铁棍狠狠地打在他胸口上,他喷出一口血水来,接着又是一棍下
来,猛地击中他的头部,他眼前一花,被打得半跪下来,流淌着的鲜
血流过眼睛,世界变成一片血红色,他睁着眼睛,看着远处的曲蔚
然。他正冷笑着看着他,那眼神,像是在享受一般:“慢慢享受吧,
夏木,从明天开始,你也是个废人了。”
又是一棍打来,夏木吐出一口血,忽然他猛地伸出手,硬是抢
过一根铁棍,站起身来,从四人的包围圈中打出一个缺口,向曲蔚然
冲过去!
他的身后跟着三个拿铁棍的男人,他们的铁棍不时地打在夏木单薄的背脊上,一个男人眼看追不上他,便将手里的铁棍对着夏木猛
丢出去,铁棍正好砸在夏木头上,夏木脚下踉跄着向前冲了两步,鲜
血一瞬间流满他的半边面颊,可是他却没有停下来,他像一只被逼到
绝境的野兽,挥舞着利爪,凶猛地向曲蔚然扑去。曲蔚然有些慌张,
君子面具再也戴不住了,他慌张地向后退。夏木的铁棒向他挥过来,
他转身就跑,可刚跑出两步,一道刺眼的光线射过来,刺耳的刹车声
加上沉重的撞击声,曲蔚然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飞了出去……
夏木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他身后的四个人见到这种场面,
慌忙扔掉了手中的铁棍,仓皇而逃。
夏木的额头不停地冒出鲜血,他拿着铁棍,冷冷地看着躺在地
上睁着眼睛费力喘气的男人,这是第二次,第二次他看着濒死的他。
可就如第一次一样,他不后悔,一点儿也不。
曲蔚然也看着夏木,他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这是他第二次将要
死在他手上。他记得第一次的时候,那天他在主持一个会议,会议的
内容已经记不清了,他坐在上位浅笑着藐视着那些极力讨好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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