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遗址 (第2/2页)
有人研究发现,在有些比赛之后,输掉比赛的球手要被祭司砍下头,他们的鲜血和尸体要祭奠神灵。
或许,有些比赛可能是本地城市的最佳球手同另外一座被攻陷的城市的首领或贵族之间进行的一场斗士式的竞赛。
有些球场周围环绕着一排排的骷髅,有些球里面也包裹着人头。
赵继统带领的搜索队对古代玛雅人之所以能够了解到一些情况,是因为他们研制出了自己的一套文字体系。
玛雅人的文字体系是由被称为“象形文字”的符号构成的,这些符号代表着音节和声音的组合。在当时,可能只有少数的上层社会的人才能全部读完这些象形文字。
当时抄写这些文字的人,是用火鸡的翎毛制作的管状笔在无花果树的树皮上写字。
有时候,他们在一张长条的树皮上写字,然后把它折叠起来成为书页。现今,玛雅人的书籍被叫做“古抄本”。
不幸的是,现存的这种抄本只有四本。幸亏玛雅人还把象形文字镌刻在用来覆盖自己城市的建筑物的石块上,纪念碑、瓷器、石碑、门楣和其他石质建筑上都雕刻下了他们的文字和符号,在石碑上记录下重要人物生平中的重大事件和日期,并把某一位国王的生平以及他在位执政的大事记录下来。
不过,要想破译玛雅人的这些文字绝非易事。事实上,当最初的欧洲人把玛雅折叠式的书本带回西班牙后,最先看到这些字迹的人几乎不可能想到在几百年后的某一天,这些文字将揭示出中美洲历史和宗教当中的一个早已不为人知的时代。
1810年,巴龙·亚历山大·汉伯尔特在他的《美洲山区景色与土著居民的古物》一书中,首次用5页篇幅发表了德累斯顿的抄本。
19世纪后半叶,阿尔弗雷德·莫德斯雷在他出版的书中,收入了3份玛雅文抄本以及对蒂卡尔、科潘等其他遗址拍摄的精确照片和碑铭绘画。
19世纪末,对玛雅文字的解读工作取得了相当大的成绩。俄国学者余里·罗索夫于本世纪50年代采用了一种全新的方式来研究玛雅文字,而另一位学者塔约娜·普罗斯科拉亚科夫则识别出了玛雅碑铭的句法,这对研究玛雅文字起到了突飞猛进的作用。
在科潘古城中心,有一座边长为1.22米的纪念碑,它的四周雕刻着16个谜一般的人像。
过去,人们对这些神秘的雕刻,只能认出其中10%的象形文字,而才华横溢的碑铭学家大卫·斯塔特,通过与玛雅人后裔今天所使用的语言对照,已经破译了其中80%的文字,他对玛雅文本的新研究已开始揭示出玛雅文本神秘的内涵,并终于读懂了纪念碑上面描绘的16个人的故事。
那些人像所代表的人正是玛雅国王,他使人们初步认识了玛雅城市的朝代史,使得玛雅文明有了一个历史的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