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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丨江是故乡清 第七回:出征

第一卷丨江是故乡清 第七回:出征 (第2/2页)

司徒菁,精铁软鞭,理由就是从小使唤惯了。梁宗晴,选择了长柄单头锤,理由是爆头很爽。尤其俊,选择了横马刀,只说是用惯了。夏蔚峯,一个身材修长看似淡薄的少年,则选了双钩,觉得地面战更实用些。魏毅,双手抱着头懒洋洋的说就选两把小斧头吧,跟自己的身材比较相符。邢宝妍和曲馨棠,跟梁宗晴一样,也都选了锤子,理由也和她如出一辙。易厚鹏,选了把云纹剑,理由是看着和我一样,比较帅。单渊铭,一个看着更像中年男子的少年,选了双锏,因为感觉带着可能会很方便。檀茜茹,也选了云纹剑,说自己力气小拿这个可能更合适。伍博,看了半天也没想好,说那就横马刀吧,自己也没有特别喜欢的。最后,梁宗丽说,郡守大人送了一把玄铁刀给自己,就不做取舍了,司徒菁不免看了他一眼。
  
  朱鱼听完,点头说可以,既然大家都各有各的癖好,那么所有人,还是都用横马刀吧。众人一阵错愕,那你还让我们选什么?朱鱼给出的理由是,我没空教你们,统一用一个你们方便我也方便,惹得众人特别无语。
  
  接下来,又是负重练习和分成两队的空手与持械对抗练习,直到中午,所有人相互搀扶着来到“食堂”,颤颤巍巍的大口吃着村民们特意准备的饭菜,以前娇生惯养的少爷小姐们,那天吃的格外的香。
  
  下午,全部都是射击训练,仅仅是持弓,就练习了半个时辰,手上吊着石块,顶着烈日汗流浃背。然后又是一个时辰的射靶,分为固定靶和移动靶,朱鱼在树上栓了一个像秋千的桩子,让他们体验不同速度下,各种距离的射击体验。最后,是沙盘和实际结合的步骑阵型讲解与演练。
  
  日落西山,朱鱼带着浑身散发臭味的他们,去到山顶一处特别开辟的药汤,必须泡够半个时辰才能出来。期间,每人都要熟读兵书,要求是倒背如流,作为月底的笔试考核。
  
  晚上,回到男女分开的宿舍,人人栽到在床上,各自发着牢骚。有人说,我们为什么要吃这种苦,有人提议半夜逃跑,有人说躺平摆烂爱咋咋地,说着说着,呼噜声此起彼伏,时不时还有人用手拍着蚊子,窗外的虫鸣在照进屋内的月光中,不断传来。
  
  训练期间,魏毅和伍博,趁着夜黑风高跑路,朱鱼看在眼里,也没拦着,结果出了村子眼前全是雾茫茫的山林,完全分不清东西南北,两人转悠了两天两夜,最后实在是出不去,饿的两眼直冒金星,只能灰溜溜的哭喊着说不跑了不跑了朱鱼大人放过我们吧,然后被丘传了回去。还有人,包括梁宗丽在内,对某些科目表示不服,自以为技压群雄不用从头练起,最后也不得不重新认识到自己有几斤几两,老老实实从基本功开始“复习”。朱鱼说了,随便你们跑,至于自以为很行,或者挑战我,你们最好掂量掂量,毕竟自己的年纪摆在那,跟谁比资历比经验都别和她比,纯粹是蝴蜉撼大树。也就是从这里开始,朱鱼就叫他们蝴蜉甲乙丙丁,这个小队,也有了自己响当当的名号,蝴蜉营。
  
  一个月后,从郡城来的信使,送来了十二道白玉雕刻而成的蝴蜉状腰牌,还有一百多匹一水的黑色战马和其他辎重。每个人看到腰牌上,赫然阴刻的校尉字样,暗自欣喜,结果抢过别人的一看,好吗,大家都是校尉了这是?行,朱鱼,算你狠。
  
  于是魏毅和伍博带着几个人,找到村长,让村妇们帮忙,连夜给他们赶制了一面赤色白边的蝴蜉军旗,中午吃完饭,几个人扛着行走在演武场上,大喊着“我们是蝴蜉,我们是蝴蜉,正义的小屠夫正义的小屠夫,一定要把敌人杀干净,杀干净!”引得村子里的孩子们,哈哈大笑。朱鱼也没管没问。时间久了,他们好像也琢磨出朱鱼的脾性,那就是演练时,谁都别想偷懒,其余,他们爱怎么作就怎么作,于是,几个人越来越胆大,竟公然开始在村子里骑着马,有时甚至会从梯田那一跃而下,横冲直撞,好在每次都没有伤到人。朱鱼发现后,不仅没有明令禁止,还让梁宗丽和夏蔚峯、檀茜茹几个老实人,也跟着胡闹,就一个要求,伤到别人踩踏农田和村舍,军法伺候,伤到自己活该倒霉。可惜,就是苦了村民们,但是时间久了,和这帮孩子们相处,发现他们就是折腾也没有伤过人,而且偶尔还会帮他们做些农活,打点猎物,修修房子什么的,也就没说什么,反而为这些经历过战争苦难的贫苦人们,增添了些平淡日子外的活力。
  
  在这期间,朱鱼对他们的步骑战,要求的越来越严格,每个人都需要做一次指挥使,参习调度和口令,阵型演练,机战动作等等。还有全身绑着用来纪录伤势的藤甲,也决定了定期考核后,各自的队伍担当。朱鱼说过,不管你们上了马还是站在地上,必须给我做到,一队即一人,几个简单的动作和眼神,就要做到所有人心领神会如臂指使。一对一,或者一对众时,也只有一个要求,速战速决,不要耻于群殴对方,战场上,只有活下来才是最终目的,匹夫之勇在她那里不存在,发现一个全队断食两天。
  
  司徒菁还好,毕竟打小就野惯了,梁宗晴也算勉强能撑过去。可檀茜茹,邢宝妍和曲馨棠,原本就是大家闺秀,之前就是陪着司徒菁小打小闹,体力根本跟不上,于是朱鱼每次都会给她们开小灶,美其名曰,化形蜕变,什么时候手掌和屁股磨出茧子,晒得乌漆嘛黑才算小成。三个女孩,每次深夜都会偷偷哭鼻子,但是内心的那份谁说女子不如男的倔强,却让她们最后还是坚持了下来。
  
  两个月后,栗子难得下山一趟,抱着背着赤白色的战袍和各式武器,重重的扔在演武场上。之所以用了这么长时间,白林和金哥,甚至朱鱼,基本可以说是下了血本,用了某些手段,加上丘和桑四处搜刮材料,用心锻造而成,可以说,每一把武器拿到外面,都是无价之宝。
  
  其实,在统一的制式基础上,朱鱼还是按照每个人的特点,进行了修改,比如梁宗丽的弓,射程更远射速更快精度也更高,少女们的横马刀也稍微轻一些,刀身稍长且薄,更适合她们的挥砍。魏毅提议,起个名吧,伍博就说,还用起吗,蝴蜉枪,蝴蜉甲,蝴蜉弓,全是蝴蜉,我们都是蝴蜉,引得众人哈哈大笑。朱鱼说,不错,在这茫茫天地间,我们就是蝴蜉,只有记住这个,早晚有一天,我们也能撼动坚不可摧的大树。
  
  又是一个月后,某天深夜,金哥叫走朱鱼,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早上,朱鱼还是用哨声叫醒他们,练兵千日用兵一时,是时候用实战检验一次这支队伍的能耐了。
  
  就在他们安逸的“躲”在簸箕村时,高国的军队继续向安东城进发,并分成三股,一支留下不知疲倦的围城攻城,另外两支继续出发攻占别的郡城。要不是仗着丘,求援的信使都不能顺利出城并赶到这里。
  
  没有任何动员前的豪言壮语和慷慨陈词,朱鱼只是淡淡的告诉他们,披甲上马,准备出发,枪指安东城。
  
  每个人都披挂好,整装待发。虽然天还未亮,听到响声的村民们,纷纷出了家门,大人孩子挤在一起,眼含热泪的看着这些少年少女们。阿云躲在人群中,想要又不敢上前嘱咐梁宗丽。梁宗丽跟爷爷和爹娘告别后,看到了阿云怯懦的身影,拨转马头,走到她身边,翻身下马,摸了摸弟弟妹妹们的脑袋,只是对阿云说:“等我回来。”然后再次上马,毅然决然的追上队伍。
  
  鲜红的蝴蜉旗,在队伍中飘扬着,每个人的脸上,都看不出任何表情,而他们不知道,不久之后,整个山川大地,会因为他们的马蹄,而震荡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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