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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4章 五大夫乱周 郑虢力勤王

第054章 五大夫乱周 郑虢力勤王 (第1/2页)

前者行文有述,公父定叔为避雍纠罪处,承谏郑公姬突成周将乱,转瞬六载即过,乱将起也!
  
  及阆即位,取为之圃以为囿,而见边伯之宫近于王宫,阆又取之,继之再夺子禽、祝跪与詹父田,而收膳夫之秩,王叔姬颓与之五大夫怨王甚矣!故倚为国之势,王子姬颓与边伯、石速、詹父、子禽、祝跪合谋将乱,意图缔王自立。
  
  事关重大,公父定叔不敢有蛮,当即密报郑公姬突,请其授命行事。
  
  周郑相邻,信吏刻日可使来回,郑公姬突得信未有丝毫犹豫,当即回书公父定叔,助颓乃为叛周,即与天下为敌,助阆是为扶周,可得天下民心,著其觐王通报敌情,助其平定匪乱,上承郑室尊王之意。
  
  得君授意,公父定叔夜入王畿,君臣礼毕,周王姬阆睡眼惺忪,礼言道:“定叔深夜到访,可有要事见教?”
  
  言下似有责其庸扰之意,公父定叔不闻不顾,直面吓言道:“我王性命不保,竟还可熟睡之!”
  
  周王姬阆缓睁双眼,愠怒道:“谏者直言,寡人见之不少,然戏噱君王生死者,寡人莫然领受,今王畿安好,寡人何忧之有?”
  
  公父定叔直言不讳道:“因果循回,我王恶之姬颓及朝大夫,使众谋生反意,堪堪将欲起事,独我王蒙在鼓里!”
  
  闻之此言,周王姬颓立时清醒,旋即正身紧言问道:“篡逆谋反乃诛族重罪,定叔不可妄言,可有真凭实据?”
  
  公父定叔从容自若道:“君欲求证,我便予君以凭,届时但请我王当机立断,勿要纵虎为患!”
  
  周王姬阆镇静肯言道:“若其真有谋反之意,寡人誓将平叛以安社稷!”
  
  公父定叔进而上言道:“臣受郑君之命,监察姬颓及五大夫动向,时近六载,直至月前,王叔姬颓与朝五大夫往来频繁,有时竟日谢客,外人不得靠近府门,直至夜深,方见众人行色匆匆,拜别辞去,确知所谋不可见人,后又见众人齐聚家丁千人,于猎场组练成军,更兼王府与之为邑苏氏信使来往密切,则见为军调动频繁,由是即可断定姬颓不日将反也!”
  
  周王姬阆惊出一身冷汗,然仍旧不信部下有谋反之意,乃接言道:“口说无凭,何以为证!”
  
  公父定叔拱手躬身请言道:“王上如需坐定其谋反之实,只需下达一道手令,臣请持之前往王府,不日即可见分晓!”
  
  周王姬阆问日:“是何手令?”
  
  公父定叔接言直语道:“诸侯失制,天下兵争不断,周需富民强军以安社稷,然府库空虚,抄没各部府衙资产,以资国用!”
  
  周王姬阆惊道:“似此岂非逼人反也!”
  
  公父定叔谦言释然道:“我王谬矣!若其国士无双,心存敬王之心,些许钱财不值一提,更将献上猎场千军,以助王上复周之盛!然其心生谋反之意,亟见手令,势将不会予王分毫,随即可见为室举兵逼近王畿,我王则需早思破敌之策!”
  
  周王姬阆垂首一声叹息,随言道:“公即如是而言,便依汝意行事!”说罢,当即篆下手令,交予公父定叔。
  
  公父定叔亦不再回言,接过手令,即向周王姬阆道声珍重,进而躬身礼辞。
  
  隔日晨起,公父定叔遂持手令行往各府,闻知乃是前来索财,各部官员莫不且法相拒,或是称病不往相见,或是闭门躲藏谢客,或是直言无资不献,一切尽去所料。
  
  是夜,即见朝大夫边伯、石速、詹父、子禽、祝跪齐入王府密会,旬日后为军蠢蠢欲动,种种迹象足证公父定叔之言。
  
  周王姬阆亦鉴于此,断定王叔姬颓将反也,遂决意先下手为强,乃着公父定叔持王印信,接掌猎场千军稳定王畿,己则倾起天子六军迎战为军。
  
  公父定叔受命而往,独骑一人深入猎场营区,凭借其刚勇血气,更兼巧舌如簧,以大义说之,令之千军对其心悦诚服,顺利接管猎场大营。
  
  还说王叔姬颓,得知公父定叔策反猎场大营,自知谋反之事已泄,连忙使人持书前往为邑求援。
  
  三日后,信使还转,告日:“为军出廓即遇周王姬阆领天子六军迎头杀来,已然不战自退矣!”
  
  闻之此语,王叔姬颓当即捂胸瘫坐太师椅上,众人惊而上前救之,良久回过神来,即谓众人言道:“谋王事泄,以致功败垂成,洛邑已无我等立身之地,诸君速走,晚则性命不保!”
  
  见其如是说,知事已无回天之力,五大夫旋即拱手互道保重,继而礼辞拜别,后尊其言出奔温邑。
  
  王叔姬颓则因之旧人在卫,遂连夜携领家眷逃往卫地去了。
  
  平叛大胜,公父定叔功不可没,周王姬阆擢升为卿大夫职事庙堂,并设庆功宴犒赏三军,继又布告大赦天下,唯独却对叛臣潜逃之事不闻不顾。
  
  殊不知斩草不除根,其后患无穷,还说王叔姬颓投靠卫地旧人,乃问所投者何人?鉴史者当知是为公子姬硕也,其曾于职泄乱朝之时入周避祸,欠下王叔姬颓一断恩情,今见王叔姬颓来投,自是浓情厚礼相待。
  
  衣食住行安置妥善过后,两人会于厅中少叙,王叔姬颓拱手致歉道:“事败遭弃,无奈入卫,予公子添累赘矣!”
  
  公子姬硕回礼慰言道:“昔时卫乱,如无王叔荫护,小子哪有今日?今得王叔莅临寒舍,小子无上荣幸也,何敢言厌?”
  
  王叔姬颓拱手拜谢,公子姬硕复言道:“敢问王叔谋之何事致败?”
  
  王叔姬颓叹言道:“天子无德,我欲自替,奈何谋事不密,竟得功败垂成奔走他乡,老夫惭愧也!”
  
  公子姬硕接言道:“那么今后有何打算?”
  
  王叔姬颓懈言道:“但得一隅之所,颐养天年!”
  
  公子姬硕情起奋言道:“小子避祸王府之时,王叔可非如是教我,人活一世,十事九败,怎可因一次失利,而自暴自弃也!”
  
  王叔姬颓挥手自艾道:“此乃通天大事,非凭毅力可求也!”
  
  公子姬硕驳道:“有志者,事竟成!王叔若还有谋事之心,小子愿助一臂之力,以报王叔昔日收留之恩!”
  
  闻及此语,王叔姬颓转念言道:“若得卫室出手相助,或可勉力一试,老夫死亦甘心矣!不知公子如何说动卫公助我?可知此举是为叛国,败则诸侯口诛兵伐,卫将难矣!”
  
  公子姬硕随言道:“小子尽知也,还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小子忠于王叔,何顾天下恶言?王叔有意即可,余皆小子谋划便是!”说罢,即向王叔姬颓告辞,转身踏步离去。
  
  王叔姬颓见此心生感慨,于后躬身拜谢。
  
  公子姬颓出而直向内苑行去,仰着与卫母宣姜说不明道不清之情债,欲同卫母宣姜同陈卫公,请其出兵助颓还周。
  
  卫母宣姜碍着情分,遂应其所请同往觐君,直入前厅卫公书房中。
  
  见得母后驾到,卫公姬朔奉上高座,与之公子卫硕并立堂中聆训,进而礼言道:“母后今来,不知有何见教!”
  
  对其所问,卫母宣姜未做正面回应,转面望向公子姬硕,接言道:“公子有言可谓王矣!”
  
  卫公姬朔侧首望之,公子姬硕随之沉首拜道:“今有王叔姬颓奔逃至卫,乃天子受人蒙蔽所致,敢请我王出兵入周,扶持王叔姬颓,去昏推英!”
  
  闻其所言,卫公姬朔嗤言道:“咱这为臣诸侯插手王家之事,岂不坏了礼仪纲常!
  
  卫母宣姜随言驳道:“王家之事,事关天下,我儿身为一方诸侯,为之天下计,更应出手定社稷!”
  
  公子姬硕接言劝道:“君上若知何人从中撺掇,便知此事非管不可也!”
  
  卫公姬朔侧首问日:“何人所为?”
  
  公子姬硕拜道:“据臣所知,乃为郑人公父定叔挑拨,以致王室不睦而起内乱,君上弃职离卫九年之苦,皆拜郑人所赐,切肤之痛,臣致死难忘,若得周郑联合,卫将无宁矣!”
  
  一语挑起不堪往事,卫公姬朔切齿言道:“郑人无道,誓当诛之,今日正好借此一血前耻!”
  
  卫母宣姜随言道:“我儿有此觉悟,天下幸甚,哀家再授南燕出兵一支,以助我儿一臂之力!”
  
  卫公姬朔闻言拜道:“如此有劳母后矣!”
  
  卫母宣姜起身言日:“天下尽付汝手,我儿好自为之!”说罢,启步自去。
  
  卫公姬朔于后躬送,待之卫母宣姜身形远去,公子姬硕谓君请令道:“臣请入周,当身先士卒,如君不弃,敢为先锋!”
  
  卫公姬朔转身入座,令日:“如卿所言,着汝领兵两万,会师南燕,奉颓还周,务要大胜郑军!”
  
  公子姬硕昂然受命,壮言道:“不破郑师,誓不还朝!”言讫,拱手而退。
  
  卫公姬朔展颜漏笑,望其身影,心情激昂,男儿七尺躯,当建功立业,以享后世,亟当与世一争!
  
  是年秋九月,霜降草白之时,公子姬硕统领卫燕两军,共计三万余奉送王叔姬颓还周,浩浩荡荡直逼洛邑王畿。
  
  战报传来,敌强我弱,战之必败,生死之争,求和无望,周王姬阆一时竟不知如何处置,遂召公父定叔商议对策。
  
  公父定叔献计道:“敌势汹汹,不可与争,不若避其锋芒,退守制邑再做计较!”
  
  周王姬阆不甘道:“如此岂不是将之君位拱手让与姬颓矣!天子易位,天下还识我乎?”
  
  公父定叔辩解道:“卫公离朝九年,郑公流亡十七载,终得复取君位,何也?人活在世,方可逐心所求,命归黄泉,则济万物成空,臣已请得郑君相,其时两军会师,复取王畿非难事也!”
  
  谓此,周王姬阆复言道:“卿即如是说,寡人亦无他法可循,便从卿言也!”
  
  是日黄昏,天子六军东出王畿,退守制邑。
  
  见此,公子姬硕本欲使军追之,一者天公降难大雪纷飞,二者郑军于后虎视眈眈,因是作罢,寻思先定王畿之事,再图破敌之策。
  
  冬十月,五大夫还朝操持祭天大典,卫燕两师奉王叔姬颓为王。
  
  公元前674年,春始,卫郑两军对峙季余,依着郑公姬突雷厉风行之心性,本当斥师西出复取洛邑王畿才是,为何竟与卫军对峙这许久也?
  
  乃在郑公姬突亦有顾忌之处,当今天下,诸侯无不心生图霸之心,郑齐鲁三邦数为此名征战沙场,今若大举西征,恐齐鲁趁虚袭其后,似此郑则危矣!
  
  权衡利弊,郑公姬突乃着公父定叔入洛,与会卫公子姬硕商谈,欲求不战而定王室内乱。
  
  公父定叔卧伏王畿六载,今朝好容易还得故土,实是不愿再赴洛邑,何况此去险象环生,稍有不慎即将客死异乡,然君上有命不敢不从。
  
  即是舌战,人多无益,公父定叔遂决意孤身前往洛邑,成则功达名就,封官进爵,败则慷慨赴义,免累同袍。
  
  话休繁絮,公父定叔重回王畿庙堂,只见王叔姬颓高座王位,公子姬硕怒目侧立,堂下数十卫燕将校按剑环伺,即欲生吞活剥之。
  
  公父定叔谓此面无半分惧色,恭敬如上行就同僚之礼,王叔姬颓见之先言责道:“觐王不行跪礼,寡人可即囚杀也!”
  
  公父定叔镇定回道:“吾王乃在制邑,公今僭居王位,实为大不敬也,何敢责我耶?”
  
  王叔姬颓厌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若非为礼,早已将汝碎尸万段矣!今有何言,速速道来!”
  
  公父定叔接言道:“无为其他,乃劝王叔奉迎天子还朝也!”
  
  王叔姬颓笑道:“方今周室我为天子,更迎何人还朝,想是郑卿还未睡醒也!”
  
  公父定叔笑颜接语道:“非我未醒,乃公在梦中耳!公今僭越犯上,诸侯不服,千夫所指,当知死期将近矣,吾今前来是为予公生路也,今若承罪奉迎天子返洛还则罢了,如若不然,势必激起公愤,其时诸侯联军勤王伐洛,公必悔之晚矣!”
  
  闻之此语,王叔姬颓一时怒而结言,竟而无以辩驳,一旁公子姬硕瞬掣出长剑,剑锋直指堂下公父定叔面庞,怒道:“少逞口舌之利,吾今随时可斩汝头!剑握我手,话待我出,汝今若来投诚,吾便赦郑不敬之罪,如若不然,还告郑君洗劲待戮!”
  
  公父定叔随之一阵大笑,回言道:“吾奉君命扶周勤王,拨乱反正以安天下,决无投诚之想!汝等违天而行祸乱宫闱,如是冥顽不灵,死路一条也!”说罢,拱手示别,转身即走。
  
  而得公子姬硕大声相助,王叔姬颓胆色稍壮,遂于后言道:“饶我洛邑王畿,是说来便来,说去便去之地,殿前甲士何在?即将堂下判臣押监待斩!”
  
  闻主有命,门前两名卫士随即持戟而入,拦于公父定叔身前,阻其去路。
  
  公父定叔谓此止步,继而回首环视众人,展漏一抹蔑笑,随即正身大步走出殿门,堂中两名甲旋即持戟戳其背,随行而出。
  
  经之此事,王叔姬颓并之公子姬硕即知与郑战事将起,而二人亦无避战之意,随之全力备战。
  
  隔日,洛邑传回密报,得知公父定叔被捕,郑公姬突一怒之下,使军两万突袭洛东燕军大营。
  
  而见郑军大举袭来,南燕驻军寡不敌众,争不过一阵,便就弃营而做鸟散散矣,随军溃逃之时,燕仲赴为之郑军俘获。
  
  前站燕军大营即失,洛邑王畿临西再无屏障,公子姬硕遂令封城戒备,全军上城驻守,期与郑军决一死战。
  
  然斥师袭燕,乃是郑公姬突怒极施行,今即大破燕军,并擒得燕仲父,其已气消怒了,遂令退兵还守制邑,若可是燕仲父换得公父定叔生还,则更见此役之利!
  
  郑军势大,燕军不可或缺,公父定叔于公子姬硕而言,不过一囚耳,杀之不益,徒留无用,而燕仲父寓示一军也,得之似如短水汲源!
  
  双方不谋而合,是以三日后,将两军阵前交换俘虏,各取所需,及后便又陷入长期对峙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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